是朋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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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喝完酒之後，瞿臻沒有將章脂念送回家，而是將人送去了酒店。章脂念如果醉醺醺地回去，不僅她要挨罵，他也要挨罵，這樣的事情他是不做的。
他將章脂念送到酒店之後讓服務員上來照顧她，等到章脂念睡著之後他才離開。
他已經有好久沒見過沈綰綰了，說要打工償債，但是遲遲都不見人上門。
瞿臻給沈綰綰打微信電話。
對方正在忙線中。
瞿臻看著上邊的字，收回手機。他必須得逮人了。
而此時的沈綰綰已經回老家了，正在處理她母親欠下的賭債。
瞿臻在睡前又給她打了一通電話，出乎他意料的，電話在深夜接通了。他清了清嗓子，開口：“沈綰綰，你上哪去了？不回我信息也不接我電話的。”
“你是？”不是沈綰綰接的，是她的媽媽接的。
“您是？”
“我是沈綰綰她媽媽，你是綰綰同學嗎？”
“對，能把電話給沈綰綰嗎？我有事要和她說。”
那邊安靜了一會，然後聲音放低了。
“你能不能幫幫綰綰？”女人的聲音近似懇求。
瞿臻皺起眉頭：“什麽事，我能幫上的我一定會幫的。”
“說來話長，因為我這個不稱職的媽媽，都是我的錯。”
“阿姨，要不你發個定位給我，我現在過去。”
之後沈母將地址發給瞿臻，然後悄悄地將聊天記錄全都刪除了，假裝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。
沈綰綰洗完澡出來，她看著被拔掉充電線的手機。
“媽。你動我手機了？”
沈綰綰打開手機。
沈母心虛的不敢看她，“誰動你手機了，你那破手機一天天的充電都浪費了好多電費了。”
“媽！”
眼見著沈綰綰就要生氣，沈母開始坦白。
“剛才你有個同學給你打電話，我接了。”
“你說什麽了？”
“我說我命苦，生了一個不原因養自己親生媽媽的孩子。”
沈綰綰拿起手機和充電線‘啪’地一聲關上房門。她打開老舊的風扇，點開微信，什麽也沒發現，然後打開電腦登上微信，發現了瞿臻的信息，還有她發的定位。
沈綰綰瞬間脾氣就上來了，她打開門，對著正在看電視的沈母說：“媽，你知道他是什麽人嗎你就給人發地址？”
“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？”
沈母：“我怎麽沒有想過你的感受了，那上面不是寫著男朋友嗎？你不是在外邊找了個有錢的男朋友，準備把你媽拋棄掉，然後去過好日子嗎？這樣你的人生就沒有汙點了。”
沈綰綰知道現在說再多都無濟於事，她關上門給瞿臻打電話。
“餵。”那邊很快就接通了，瞿臻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。
沈綰綰擦幹眼淚，“你不用過來。”
“不是？為什麽啊？”
“不需要你過來，你懂嗎，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！”
沈綰綰說完之後就將電話掛了。她坐在床邊，無力地痛哭出聲。
瞿臻沒打算聽她的，他偏要去，憑什麽不讓他去，他是債主。
他當即定了機票去了機場乘坐最早的一班飛機。
沈綰綰的老家是一個會下雪的地方——時城。
很偏，瞿臻轉了好幾次車，被騙著坐了好幾次黑車，然後跟著導航走路才到達目的地。他站在門外敲門。
“誰啊？這一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，不是說了緩緩嗎？”
沈母開的門。
然後看見是一大夥子，她眼睛冒著金光：“你是？”
瞿臻回答：“我是沈綰綰的同學，昨天晚上的那個。”
沈母可開心了，熱情的邀請人進屋坐，又是泡茶又是倒水的。
“綰綰還在睡覺呢，我去叫她起床。”
“不用，我去吧。”
沈母告訴他房間，然後就回去繼續睡覺了。
沈綰綰睡得很沈，門被打開進來個人也沒發覺，只是翻了個身。
瞿臻站在門口打量著沈綰綰的房間，很小，墻壁泛黃老舊，墻角一大堆書，書桌很多筆跡。她的床也很小，就能睡下她一個人。
風扇在房間裏響著，她額前的頭發被吹開露出飽滿的額頭。
瞿臻坐在她的椅子上，趴在她的書桌上養神。
沈綰綰醒來就看到自己媽媽在窗戶外鬼鬼祟祟的往裏看，然後視線放低，她才發現與這個房間格格不入的瞿臻。
他手長腳長的，坐在小小的椅子上很憋屈的感覺。
沈綰綰想也知道是自己媽媽放進來的，他應該昨晚折騰了一宿。沈綰綰將心底的怒火壓下去刷牙洗漱，打算待會再讓瞿臻走人。
沈母站在門檻上悄聲說：“這小夥子能處，為了你趕過來了，看著就是個有錢人家的孩子。”
沈綰綰吐掉嘴裏的泡沫。
“媽，你別打他註意了。錢我會給你的，行不行？”
沈母看著她搖搖頭：“哎，我怎麽生了你這一個笨女兒，趁著人家現在喜歡你，趕緊的懷一個孩子分點錢，那後半輩子不就不愁了嗎？”
沈綰綰無語地關上門，再出來時，瞿臻已經坐在客廳裏和沈母聊著天了。
“綰綰，趕緊過來陪陪你同學。”
沈綰綰敷衍的哦了一聲，然後進房間換好衣服。
沈母特意讓沈綰綰坐在瞿臻的身邊，沈綰綰沒有辦法只能坐下。她掀起眼皮看了眼黑眼圈的瞿臻，沒好語氣，“不是說了讓你別來了嗎？”
瞿臻：“我來找你。”
“綰綰你這是說的什麽話，同學來了就得好好招待一下，媽媽就不打擾你們聊了，媽媽先出去。”沈母說完就拿起包往外走。
“媽，別去賭了。”沈綰綰看著沈母的背影說。
沈母腳步頓了頓，然後走了。
老式的風扇在嗡嗡地響，木門偶爾被風吹動發出刺耳的聲音。
沈綰綰撩起耳邊的碎發，“瞿臻，你回去吧。”
“沈綰綰，你是不是忘了什麽？”
“我沒忘，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，我就會回去。”
“但是阿姨看起來蠻喜歡我的，她不會希望我離開。”
“瞿臻，我媽就是看中了你有錢，想訛你錢呢？你是想留在這裏當冤大頭嗎？”沈綰綰紅著眼，昨晚積壓的情緒再次湧上心頭。
她伸出手擦了擦眼角的濕潤。
“沈綰綰，我就是有錢，我願意當冤大頭。”瞿臻也是個犟的。
“那你就好好的破財吧，你不走，我走。”
沈綰綰起身準備回房間收拾行李。
瞿臻一把拉住人，緊緊抱緊。
“沈綰綰，我好像有點喜歡上你了。”他的聲音嘶啞，心臟像是被她用刀子紮了一樣痛。
“我們認識不到一個月，你喜歡我什麽？我和你是兩個完全不同階級的人，我們這輩子都沒有可能得，瞿臻。我是爛泥，你也看到了，我的家境，我的家庭，都不能和你相比的。我沒有孤註一擲的勇氣去和你賭，你找別人玩吧，我累了。”
邊說，她的眼淚邊掉，打濕了他的衣衫。
“沈綰綰。”他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女孩子，從小到大，他身邊的女孩子都是圖他的錢，然後粘上來。他也樂意花錢去買開心。但是現在他發現好像在她這裏什麽都行不通，她好像只有一根筋。
“如果我說，我是認真的呢？”
“拜托你離我遠點吧，我不是你消遣娛樂的工具。”沈綰綰很堅決地要和他撇清關系。沈綰綰人長得不錯，不是沒有人追，但是她會自卑，自卑自己見不得光的家庭情況，自卑自己不值得別人的喜歡，所以她會無情地將好感抹殺掉。
任憑沈綰綰對他的手又是抓又是咬的，瞿臻也沒有松開手。
沈綰綰覺得自己現在糟糕透了。慢慢，她也哭累了，擡頭看著他：“瞿臻，我們可以當朋友。”
“好。那我們是好朋友嗎？”
“我們現在是朋友。”
朋友就朋友，遲早成為男朋友。
瞿臻想。
“那我們是朋友，朋友之間不就是應該互相幫助嗎？現在你遇到困難，作為朋友的我要伸出援手。”
“那你借點錢給我吧，明年我一定給你還上。”沈綰綰知道拒絕不了他的好意了，不如先接受了。
“你要多少？”
“十萬。”
“成。”
瞿臻立馬就拿出手機給她轉了十萬。沈綰綰收到十萬後和瞿臻道謝，然後將錢打給債主，之後又給沈母發了三萬。
愛吃布丁的可愛小狗：【我走了，這次是最後一次幫你還錢了】
“我們回去吧。”沈綰綰不想在這裏多待了。
瞿臻當即買了兩人的機票。
傍晚，兩人抵達港城。自從這件事之後，瞿臻對沈綰綰特別細心，很照顧她的情緒，也會經常去她學校陪她一塊上課。港大是港城的名校，裏邊的教授都是著名的人物，他是個學渣，常常在她的身邊倒頭就睡。
沈綰綰不再多地方跑來跑去的做兼職，她的主要任務就是做瞿臻的清潔工，為他打掃衛生。她知道瞿臻對她的好，所以她會小心的把握著兩人之間的尺寸對他也好。
兩人的關系也越來越好。沈綰綰有時候在他的身邊感覺自己就是最自在的，他見過落魄的她，也見過開心的她。
時間一轉眼過的很快，港城的夏天快要過去了。這座城市即將迎來金黃的秋天。瞿臻給沈綰綰開的工資很高，早就讓她還清了那十萬。他沒說那個手鐲的價格，沈綰綰知道不便宜，但她好像對他是真的動心了，她害怕。
章脂念上次醉酒之後第二天醒來頭痛欲裂，給瞿臻打電話他沒接，然後她看著瞿聿的微信給他發信息。
念：【瞿聿哥哥，你能不能來接一下我？】
過了好幾個小時，章脂念都自己打車回家了才收到瞿聿的回覆。
瞿：【在忙，可能接不了】
念：【好，那瞿聿哥哥你忙吧，我自己回去】
那邊再也沒有回覆。
章脂念罵：“不愧是兩兄弟，真的是一個比一個還無情。”
但是她還是很天天去瞿聿的公司看他，給他送飯，導致前臺的人以為她就是未來的瞿夫人，都紛紛討好她，每次都將人好生招待著，生怕瞿聿生氣。
瞿聿無感，對她送來的東西沒有吃過一口，每天都在忙，沒空見她。他白天必須將工作解決完，然後晚上和兩只小狗一起看禮裙。
禮裙在組裏待了兩個月，和村民的關系都挺好的，組裏面的人也都挺照顧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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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喝完酒之後，瞿臻沒有將章脂念送回家，而是將人送去了酒店。章脂念如果醉醺醺地回去，不僅她要挨罵，他也要挨罵，這樣的事情他是不做的。
他將章脂念送到酒店之後讓服務員上來照顧她，等到章脂念睡著之後他才離開。
他已經有好久沒見過沈綰綰了，說要打工償債，但是遲遲都不見人上門。
瞿臻給沈綰綰打微信電話。
對方正在忙線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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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時的沈綰綰已經回老家了，正在處理她母親欠下的賭債。
瞿臻在睡前又給她打了一通電話，出乎他意料的，電話在深夜接通了。他清了清嗓子，開口：“沈綰綰，你上哪去了？不回我信息也不接我電話的。”
“你是？”不是沈綰綰接的，是她的媽媽接的。
“您是？”
“我是沈綰綰她媽媽，你是綰綰同學嗎？”
“對，能把電話給沈綰綰嗎？我有事要和她說。”
那邊安靜了一會，然後聲音放低了。
“你能不能幫幫綰綰？”女人的聲音近似懇求。
瞿臻皺起眉頭：“什麽事，我能幫上的我一定會幫的。”
“說來話長，因為我這個不稱職的媽媽，都是我的錯。”
“阿姨，要不你發個定位給我，我現在過去。”
之後沈母將地址發給瞿臻，然後悄悄地將聊天記錄全都刪除了，假裝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。
沈綰綰洗完澡出來，她看著被拔掉充電線的手機。
“媽。你動我手機了？”
沈綰綰打開手機。
沈母心虛的不敢看她，“誰動你手機了，你那破手機一天天的充電都浪費了好多電費了。”
“媽！”
眼見著沈綰綰就要生氣，沈母開始坦白。
“剛才你有個同學給你打電話，我接了。”
“你說什麽了？”
“我說我命苦，生了一個不原因養自己親生媽媽的孩子。”
沈綰綰拿起手機和充電線‘啪’地一聲關上房門。她打開老舊的風扇，點開微信，什麽也沒發現，然後打開電腦登上微信，發現了瞿臻的信息，還有她發的定位。
沈綰綰瞬間脾氣就上來了，她打開門，對著正在看電視的沈母說：“媽，你知道他是什麽人嗎你就給人發地址？”
“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？”
沈母：“我怎麽沒有想過你的感受了，那上面不是寫著男朋友嗎？你不是在外邊找了個有錢的男朋友，準備把你媽拋棄掉，然後去過好日子嗎？這樣你的人生就沒有汙點了。”
沈綰綰知道現在說再多都無濟於事，她關上門給瞿臻打電話。
“餵。”那邊很快就接通了，瞿臻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。
沈綰綰擦幹眼淚，“你不用過來。”
“不是？為什麽啊？”
“不需要你過來，你懂嗎，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！”
沈綰綰說完之後就將電話掛了。她坐在床邊，無力地痛哭出聲。
瞿臻沒打算聽她的，他偏要去，憑什麽不讓他去，他是債主。
他當即定了機票去了機場乘坐最早的一班飛機。
沈綰綰的老家是一個會下雪的地方——時城。
很偏，瞿臻轉了好幾次車，被騙著坐了好幾次黑車，然後跟著導航走路才到達目的地。他站在門外敲門。
“誰啊？這一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，不是說了緩緩嗎？”
沈母開的門。
然後看見是一大夥子，她眼睛冒著金光：“你是？”
瞿臻回答：“我是沈綰綰的同學，昨天晚上的那個。”
沈母可開心了，熱情的邀請人進屋坐，又是泡茶又是倒水的。
“綰綰還在睡覺呢，我去叫她起床。”
“不用，我去吧。”
沈母告訴他房間，然後就回去繼續睡覺了。
沈綰綰睡得很沈，門被打開進來個人也沒發覺，只是翻了個身。
瞿臻站在門口打量著沈綰綰的房間，很小，墻壁泛黃老舊，墻角一大堆書，書桌很多筆跡。她的床也很小，就能睡下她一個人。
風扇在房間裏響著，她額前的頭發被吹開露出飽滿的額頭。
瞿臻坐在她的椅子上，趴在她的書桌上養神。
沈綰綰醒來就看到自己媽媽在窗戶外鬼鬼祟祟的往裏看，然後視線放低，她才發現與這個房間格格不入的瞿臻。
他手長腳長的，坐在小小的椅子上很憋屈的感覺。
沈綰綰想也知道是自己媽媽放進來的，他應該昨晚折騰了一宿。沈綰綰將心底的怒火壓下去刷牙洗漱，打算待會再讓瞿臻走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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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綰綰吐掉嘴裏的泡沫。
“媽，你別打他註意了。錢我會給你的，行不行？”
沈母看著她搖搖頭：“哎，我怎麽生了你這一個笨女兒，趁著人家現在喜歡你，趕緊的懷一個孩子分點錢，那後半輩子不就不愁了嗎？”
沈綰綰無語地關上門，再出來時，瞿臻已經坐在客廳裏和沈母聊著天了。
“綰綰，趕緊過來陪陪你同學。”
沈綰綰敷衍的哦了一聲，然後進房間換好衣服。
沈母特意讓沈綰綰坐在瞿臻的身邊，沈綰綰沒有辦法只能坐下。她掀起眼皮看了眼黑眼圈的瞿臻，沒好語氣，“不是說了讓你別來了嗎？”
瞿臻：“我來找你。”
“綰綰你這是說的什麽話，同學來了就得好好招待一下，媽媽就不打擾你們聊了，媽媽先出去。”沈母說完就拿起包往外走。
“媽，別去賭了。”沈綰綰看著沈母的背影說。
沈母腳步頓了頓，然後走了。
老式的風扇在嗡嗡地響，木門偶爾被風吹動發出刺耳的聲音。
沈綰綰撩起耳邊的碎發，“瞿臻，你回去吧。”
“沈綰綰，你是不是忘了什麽？”
“我沒忘，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，我就會回去。”
“但是阿姨看起來蠻喜歡我的，她不會希望我離開。”
“瞿臻，我媽就是看中了你有錢，想訛你錢呢？你是想留在這裏當冤大頭嗎？”沈綰綰紅著眼，昨晚積壓的情緒再次湧上心頭。
她伸出手擦了擦眼角的濕潤。
“沈綰綰，我就是有錢，我願意當冤大頭。”瞿臻也是個犟的。
“那你就好好的破財吧，你不走，我走。”
沈綰綰起身準備回房間收拾行李。
瞿臻一把拉住人，緊緊抱緊。
“沈綰綰，我好像有點喜歡上你了。”他的聲音嘶啞，心臟像是被她用刀子紮了一樣痛。
“我們認識不到一個月，你喜歡我什麽？我和你是兩個完全不同階級的人，我們這輩子都沒有可能得，瞿臻。我是爛泥，你也看到了，我的家境，我的家庭，都不能和你相比的。我沒有孤註一擲的勇氣去和你賭，你找別人玩吧，我累了。”
邊說，她的眼淚邊掉，打濕了他的衣衫。
“沈綰綰。”他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女孩子，從小到大，他身邊的女孩子都是圖他的錢，然後粘上來。他也樂意花錢去買開心。但是現在他發現好像在她這裏什麽都行不通，她好像只有一根筋。
“如果我說，我是認真的呢？”
“拜托你離我遠點吧，我不是你消遣娛樂的工具。”沈綰綰很堅決地要和他撇清關系。沈綰綰人長得不錯，不是沒有人追，但是她會自卑，自卑自己見不得光的家庭情況，自卑自己不值得別人的喜歡，所以她會無情地將好感抹殺掉。
任憑沈綰綰對他的手又是抓又是咬的，瞿臻也沒有松開手。
沈綰綰覺得自己現在糟糕透了。慢慢，她也哭累了，擡頭看著他：“瞿臻，我們可以當朋友。”
“好。那我們是好朋友嗎？”
“我們現在是朋友。”
朋友就朋友，遲早成為男朋友。
瞿臻想。
“那我們是朋友，朋友之間不就是應該互相幫助嗎？現在你遇到困難，作為朋友的我要伸出援手。”
“那你借點錢給我吧，明年我一定給你還上。”沈綰綰知道拒絕不了他的好意了，不如先接受了。
“你要多少？”
“十萬。”
“成。”
瞿臻立馬就拿出手機給她轉了十萬。沈綰綰收到十萬後和瞿臻道謝，然後將錢打給債主，之後又給沈母發了三萬。
愛吃布丁的可愛小狗：【我走了，這次是最後一次幫你還錢了】
“我們回去吧。”沈綰綰不想在這裏多待了。
瞿臻當即買了兩人的機票。
傍晚，兩人抵達港城。自從這件事之後，瞿臻對沈綰綰特別細心，很照顧她的情緒，也會經常去她學校陪她一塊上課。港大是港城的名校，裏邊的教授都是著名的人物，他是個學渣，常常在她的身邊倒頭就睡。
沈綰綰不再多地方跑來跑去的做兼職，她的主要任務就是做瞿臻的清潔工，為他打掃衛生。她知道瞿臻對她的好，所以她會小心的把握著兩人之間的尺寸對他也好。
兩人的關系也越來越好。沈綰綰有時候在他的身邊感覺自己就是最自在的，他見過落魄的她，也見過開心的她。
時間一轉眼過的很快，港城的夏天快要過去了。這座城市即將迎來金黃的秋天。瞿臻給沈綰綰開的工資很高，早就讓她還清了那十萬。他沒說那個手鐲的價格，沈綰綰知道不便宜，但她好像對他是真的動心了，她害怕。
章脂念上次醉酒之後第二天醒來頭痛欲裂，給瞿臻打電話他沒接，然後她看著瞿聿的微信給他發信息。
念：【瞿聿哥哥，你能不能來接一下我？】
過了好幾個小時，章脂念都自己打車回家了才收到瞿聿的回覆。
瞿：【在忙，可能接不了】
念：【好，那瞿聿哥哥你忙吧，我自己回去】
那邊再也沒有回覆。
章脂念罵：“不愧是兩兄弟，真的是一個比一個還無情。”
但是她還是很天天去瞿聿的公司看他，給他送飯，導致前臺的人以為她就是未來的瞿夫人，都紛紛討好她，每次都將人好生招待著，生怕瞿聿生氣。
瞿聿無感，對她送來的東西沒有吃過一口，每天都在忙，沒空見她。他白天必須將工作解決完，然後晚上和兩只小狗一起看禮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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